大愚啊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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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如果博士是个水果商?(序)

六月的龙门,街道两旁精致的绿化造景不住地传出嗡嗡蝉鸣,就算是顽强的知了也耐不住高温,迫不及待地想要在炎炎酷暑中寻找自己的配偶。市民们戴着太阳镜,打着花伞,喝着果味汽水,在有说有笑中来来往往,汇成人流。




大夏天的,没有人想要一直呆在闷热的蒸笼里当烤羽兽。人们加快脚步,试图赶在逐渐阴沉的天空滴下雨珠前回到家里,然后便可以打开电视,听着富有节奏的滴答声观看自己最喜欢的节目。那是宁静而舒适的,但不是所有人都想要这种舒适。




一个在夏天依旧穿着黑色大褂的怪人蹲坐在崭新水果店门口的台阶上,双手扶着下巴,愁眉苦脸地看着街上的人影逐渐消失。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开始把整齐完整的水果架拖回店里。不得不说,他的样子就像是一只没有打到猎物的牙兽,正在为了没有晚饭吃而焦虑。




隔壁同样在关门的烟酒店老板注意到他焉了吧唧的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道:“老天爷不赏饭,正常的,别往心里去。”他拿出手帕,擦了擦白皙的双手,也皱起了眉:“可是最近这一天天的也确实古怪,不是高温就是大雨,这怎么做生意......”




黑大褂摇了摇头,撸了撸头发,翻出了一张苦瓜脸:“我这卖了四五天了,啥啥都没咋卖出去,我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要去街上睡了。”




“你这全是贪小便宜弄的平价水果,一点新意都没有,质量也一般般,要是能卖出去才有鬼了。”另一边,一个壮实得如同城墙一般的瓦伊凡店主倪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道。他叫老龙,是个一米九几的大汉,开的是烧烤店,倒也与那家烟酒店相呼应。




“不说了,今天还是老三样吗?老龙出烧烤,水哥出烟酒,我出水果,再搓一顿?”黑大褂没有再抱怨,而是轻车熟路得抓出几个板凳和一个折叠桌,眼神示意二人。他们也不含糊,转身进了店。




没一会,那高瘦的烟酒店老板就提了两瓶看着很廉价的红酒走了出来。几乎同一时间,那高大的瓦伊凡店主也用锡纸包了一大包烧烤走了出来。他们用一只手捂住头顶,抱着吃食冲进了黑大褂的店。




看着两个人略显滑稽的样子,黑大褂哑然失笑,有些无奈道:“你们这么急干什么,还有,老龙啊,你真的捂得住你那对角吗?”




老龙耸了耸肩,对这个疑问不置可否。他斜视了身旁正在擦头发的水哥一眼,有些不爽地皱起了眉:“怎么还喝这甜红酒?”水哥也不生气,微微一笑:“再说就不给你抽烟了。”




老龙当即闭嘴,拿着烧烤走向了店内。黑大褂这里也有设备,虽然质量一般,但用来烧烤还是绰绰有余的。望着黑大褂坐在凳子上急不可耐、跃跃欲试的样子,水哥揶揄道:“博士啊,你这样子看着根本不像是做生意的,倒像是那被公子哥宠坏的小女朋友。”




“也许吧,以前我的同事确实很包容我。”博士乌黑浓厚的瞳孔闪过一丝怀念,随即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仍旧是孩子一样的期待。水哥撇了撇嘴,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谁说别人着急的......”




他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悬停在左手食指上。在博士和正在忙碌的老龙都没有注意到的一个瞬间,指尖处绯红的火苗转瞬即逝,将这根烟点燃。他把烟搭在嘴唇上,又拍了拍手,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


“该说不说,咱仨就着甜红酒吃烧烤,是不是有点怪?”水哥没了先前的那份优雅,蜡黄的蘸酱和油汁涂满了他下巴的一小撮胡子。博士看着他滑稽的模样,停下了正在咀嚼烤鳞兽的嘴,用干净的那只手抽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




“这有什么,咱们没认识几天都混的和陈年旧友一样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博士又低下了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品味着残留的肉香。老龙的手艺极好,没有




老龙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烤着一只油光锃亮的羽兽。他微微侧头,静静地听着逐渐趋于狂暴的雷雨声,然后又用小刷子给羽兽涂了点油。博士舔了舔手指,用流金色的瞳孔盯着那只逐渐散发出香味的羽兽,不禁咽了咽口水。




这时,一声清脆的响声撕碎了雨幕,传进了店内。三人都是一惊,齐齐望向同一个方向。朦胧之中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模糊柔和的霓虹灯光与刺眼的红蓝光交错闪耀。




博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方向,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冷光。片刻后,他站起身来,用纸巾擦了擦嘴:“我去看个热闹,你们两个先吃。水果随便拿,但冷柜里的菠萝和葡萄别动,那是高档货,贵得很。”




言罢,博士拉起了黑色兜帽,迈出一步,踏入了雷雨中。水哥和老龙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片刻后,老龙踌躇了一番,迟疑地问道:“咱要不去看看?”




“不用吧,每个人都有秘密。他有自信‘看热闹’,那里又有近卫局的人,咱就乖乖听他的话吧。”水哥耸了耸肩,表情不变。近卫局的警笛声独一无二,熟悉的人很快就能分辨出。




老龙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脑袋,和水哥对上了眼。二人对视了片刻,同时露出了笑容:




“早就馋他的菠萝了,赶紧削一个尝尝味道。还有,烧烤也别给他留了,全吃了!”


......


博士踏着地上的水洼,不紧不慢地朝着那声源处走去。他身上的衣服是特制的,防水耐热还好清理,是他在罗德岛的时候找柏喙定制的。这衣服很合身,和罗德岛的制服长得也很像,但抹去了“车”的标志。




“满满一排货郎担子呀,满是花布和锦缎,可别让我累坏双肩呀,要买布快出来看......”




他轻哼着乌萨斯的民谣,边走边聆听着来自自然的怒吼,忍不住又想起了从前。那个时候,他喜欢陪着罗德岛的小干员们趴在窗户上,看着雨滴敲打玻璃。然后他们再哈出热气,用手指画上几个可爱的图形。




“倒是有点想他们了,明明才走了没几天......”博士摇了摇头,将烦恼从脑袋里驱逐干净。他停住脚步,望着远处雨中的一栋大楼和环绕着这栋楼的警车与警员,咧嘴笑了笑。从罗德岛辞职以来,他就再也没有了刺激的感觉。如今,这种紧张的氛围重新激活了几根快要僵化的神经。




众星拱月的大楼的天台上,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把一把小刀横在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脖子上。雨水打湿了他们的衣服,被劫持的女孩因为寒冷和恐惧而瑟瑟发抖,面目恐惧,如同一只被世界抛弃了的小猫。




“顾辉!我们是来谈条件的!把刀放下,我们会满足你的要求!”一个年轻的近卫局警员紧张地握着喇叭,仰头朝着天台喊道。很显然,这是一起性质极为恶劣的绑架案,稍有不慎,一个花季少女便会香消玉沉。




博士默默地看了一会,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他也抬起头,伸出手指比划了几下,目测了大楼顶端距离地面的高度。片刻后,他用手把兜帽压得更紧了些,随即再次迈开了脚步,走向那座大楼。




他步伐稳健,目的很是明确:顺着外墙的水管爬上天台,这件事不难,连煌都没他爬的快。


(未完待续)


(寄了,文笔下降好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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